下云雀恭弥的脸色——
啊。
死了算了。
刚才真的被冻傻了吧?
居然真的就这么说出来了?
女生绝望地用额头轻轻撞上自己的手腕,不想再对他的表情做阅读理解了, 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摆烂样子。
直到驾驶座的男人很轻地笑了下,佩戴着彭格列手环的那只手将她面颊重又抬起,流银色的长发哪怕被扎起来,也依然有几缕落到她脸侧, 映得那双红瞳似夜里的红酒杯。
他收拢手指, 扣着对方的面颊,距离近到能在女生的眼中看出自己的模样, 才不紧不慢地出声:
“很敢说嘛。”
优雅的、带着笑意的声线放缓时,不论说什么话都给人一种赞许的错觉。
也不知道云雀恭弥自己知不知道他嗓音具有的蛊惑性,总之在听完刚才那轮狂放而嚣张的言论之后, 依然按照自己一如既往的节奏,笑意盎然地接上早川纱月的话:
“那来证明一下。”
“……?”
女生瞳孔不禁放大, 一方面被他靠近时愈发明晰的气息、模样与声线所惑,另一方面又不断在这极致危险的氛围里拽住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以至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证、证明……什么?”
太近了。
他离她真的太近了。
原来当人和当猫还是有区别的, 做小动物的时候, 或许是有皮毛作为遮挡、或者是可以欺骗自己这外形是伪装,而今以真实的面目同云雀恭弥接触时, 明明自己穿的非常得体且合身……
但她就是会有种好像一.丝未挂地、连灵魂都敞露在他视线里的羞赧感,以至于她连睫毛眨动的频率都在发抖。
不过男人却并未因此撤开。
他太清楚这只小猫是什么德行了,虽然会怕他、恐惧他,却从来也不影响她的任何打算和目的,当初在港.黑的那家赌场前碰上时,拽着他的衣袖都在轻颤, 最后还不是把他算计、达成目的了?
假如心软放过她,她只会觑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从他世界里一溜烟消失掉。
所以他非但不退、反而离得更近。
……
灼热的、属于另一人的气息落在唇畔。
早川纱月条件反射地往后缩,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车门,真的再无可退,这次真的算是被圈在他的气息里,她也不敢再看那双眼睛,眼帘始终低垂着,去看他精致的腕骨、看他的衣角与袖扣。
然后就又在那带暗纹的袖扣上看到了属于他的名字缩写。
这个男人真的很霸道。
自我意识强得离谱,属于他的所有物,都要拥有他独特的标志,例如国中时穿着的并盛旧制校服,会在校服内衬绣独特的图案,又比如现在,袖扣上的缩写。
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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