囵动作, 用来教广播体操差不多够用了。因为只要对方先学会了囫囵动作, 你便可以口头进行纠正,最终他便能做出准确动作。”
席祥毅:“‘制造影像’则是指, 你拿些颜料或者尘土,在空旷的地方勾勒出人形,然后让那个人形动起来。这个肯定比先有一个实体人偶更费力,但灵活度方面肯定更高,隐蔽性也更好。”
小绒毛把脑袋歪成了九十度,觉得席祥毅说得好像很有可行性,就是新技能锻炼起来又很耗能。
邢异:“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想要收获肯定得先把成本花出去。乐乐应该很愿意让你将他产的能量用在练习这样的教孩子技能上。因为这样当你养新孩子时,也会经常想起乐乐。”
小绒毛:唉,始终是个粘猫的小孩。
与席祥毅告别前,小绒毛问他:“我经常来找你会让你嫌烦吗?”
席祥毅笑:“谁会嫌小猫咪烦呢?”
小绒毛肉垫拍地面:“我在说正经哒,请你好好回答。你对自己的时间很有规划,想做的事情也很多,我知道我每次来找你其实都是扰乱了你的时间表。”
席祥毅:“正经地说,我的时间表没有那么紧凑。”
席祥毅:“我确实是会给自己打算做的事情列出详细计划。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我也确实习惯了在相对固定的时间做日常事情。比如定时起床、定时吃饭、定时反省。但并不是说不定时我就吃不下、睡不着、失去自我总结的能力了。”
席祥毅:“哪怕在我还是活人时,我的日常时间安排也经常会被各种突发状况打乱。我早已习惯了这种被打乱。进入负司后,我们可以不吃不睡了,很多定时项目自然无从谈起。”
席祥毅:“我做计划不是非要按照计划行事,而主要是为了整理思路。只要思路顺了,那么一份计划被打乱后,下一份计划也能很快做出来。这就是个常规流程,没什么烦不烦的。”
席祥毅:“如果你去问木柔,那么她会告诉你,他们写小说的,开文之前或详或简都会有个大纲,但没几个写手能真正按照大纲写到底。写大纲的意义经常好像只是为了见证脱纲。”
席祥毅:“连木柔那种全基于自己亲身经历去写恐怖故事,甚至在经历过程中会写下大量片段,且那些片段都用在了最终成品故事中,她的成品故事与大纲依然是脱离的。”
席祥毅:“木柔的队友说,木柔的恐怖故事与他们的情绪场经历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东西。木柔自己则说,她的成品故事与她在情绪场中最初想写的,以及刚出情绪场时列出的大纲,是三个不同的东西。”
小绒毛并不意外地很快在木柔的新近作品里找到了她与席祥毅同队的那一场,买下准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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