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言:“你是被逼的?”
他骤然想起,白依山身上有江无漾的终身标记,但他们并没有结婚。问起也都闭口不谈。
江无漾没正面回答:“他不该待在我身边……当然,你坏了也不会去那里,我会负责把你修好,别再说违禁词了,说完我晚上又得帮你擦屁股。”
余温言刚想应好的,抽了抽手发现,他的手一直被谢秉川禁锢着,四周总有一抹若有若无的冷意。
“哪来的支付密码。”谢秉川又重新提起。
语气间的冷意无缝不钻,浸透他的骨头,外头天气应景,刚刚还阳光明媚,现在就刮起大风雪,似乎要将尾宿尽数摧毁一般。
冷得有些真实,冷得他都要幻痛了,余温言只想把手抽回。
“……余温言的手机有人脸识别——”
“别骗。我知道没有。”
“……日记——”
“我找过。”
余温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翻他日记做什么?这是他的日记,不是货架上售卖的书。”
谢秉川深吸一口气,在开口时,声音是难以抑制的沙哑:“我找不到其他、有他笔迹的东西了。你又为何,这么替他说话。”
“我长着他的模样,使用他的权利,他被你们害死,我自然担心我的安危。”余温言沉声。
但谢秉川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抓着余温言的衣袖边,拽得十分用力,青筋凸显,用力得颤抖不已,“……温言,你就是温言对不对,你对甜品感兴趣,你明明说过“以前”,你还知道他的支付密码。”
再说出口的话,已经变成了谢秉川对他的自我臆想和强加揣测:“你想去雪山,你很喜欢雪山。但你怕冷,受冷会疼,你会担心我生病,会给我求手串……”
说到最后,已然哽咽。
余温言任凭他拽着,神情出现一丝裂缝。
谢秉川知道他曾经患病了。
可知道了又如何,在只是替代品的他面前忏悔有什么用,去他坟前忏悔啊。
他很快把裂缝藏起来,淡淡推了推谢秉川的肩膀,说:“我没做过的事,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请不要强加到我身上。”
但谢秉川只是一个劲地自说自话:“你就是温言,对不对。你别瞒我了……”
江无漾费尽力气才把谢秉川从余温言身上剥下来,拽着谢秉川往里走,从他身上摸出钥匙,打开杂物间把谢秉川丢进去,“嘭”地将门关上。
余温言全程看着江无漾把杂物间钥匙拿出来,把谢秉川丢进去后,再将钥匙收到身上。
他现在越发想知道,杂物间里到底有什么了。
“抱歉,小复制,今天的日子不大好,他又想起以前的事了,以后在这些时候,可能也得麻烦你多照看照看。”江无漾递给他一份写着标注的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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