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摊开手说:“大姐,你那只眼看见我欺负她了?我连她的半个手指都没有碰到,怎么能欺负得了她。”
“那她怎么会哭成这个样子?”余男疑心地问我。
“我是心理医生嘛,我的目地就是解开病人的心结,触动他们内心的痛楚,让他们把压抑的情绪痛痛快快释放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余男持怀疑态度不屑地瞪着我:“我都听说心理医生是把开心里治人的,没听说过还有把人治哭了的,你这个庸医!”
她护着还在恸哭中的李牧微说:“来,姐姐送你回去,以后咱不来他这儿受什么心理咨询了。”
我朝余男的后背恶狠狠的比了个中指,心想你这个假小子懂个屁,跟你谈心理学简直是对牛弹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拜托余男,幸好刚才没有对她恶语相向,连忙快步跑下楼梯追上她问:“男哥,拜托你个事儿呗?”
她警惕回头望了我一眼:“有什么事?”
我说:“瞅瞅你那个眼神,就怕我坑了你似的!现在中队长禁止我出入监区,我想让你帮我注意着点,看看九号监舍的那个屠云云当班都殴打了谁?打了几次?打得重不重?”
余男面有烦躁之色,恨铁不成钢地指我嚷嚷:“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命!都把年终奖半年奖扣没了,还管那闲事干嘛!”
我双手叉腰地说:“你说你到底帮不帮我吧!别来那么多废话!”
余男没好气地指着我说:“我真后悔认识你这个多事的家伙!”
我无奈地笑笑,看着她带着满腹牢骚离去。
我还是低估了屠云云那重刑犯的凶残程度。在我饱受煎熬的一个星期里,从余男给我透露的信息中得知,她平均每天要对若干犯人殴打三到五次以上。仅这一个星期里,苏韵雅就被她以各种原因毒打了九次,其中有五次造成伤势,被送往诊所治疗。
姚广娜从禁闭室回到监舍后,当天上午被迫与屠云云进行了搏斗,使她尚未痊愈的伤势雪上加霜。卢雨和张燕又单方面对她进行了处罚,禁闭时间加长到十天。
领导冷酷恣意,屠云云暴虐成性,九号监舍的各位女同胞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而我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转圈无能为力。
像屠云云这样暴力倾向严重的重刑犯,就应该被关在重刑犯监区里,那里的犯人每个人单独拥有一间号舍,看管严密。可是眼下领导们对姚广娜的恶意,却使得其他犯人也受到无妄之灾。
她们也许不会让这种情况长期进行下去,可即使是短短的几个月,九号监舍的女犯人也是无法承受的。
曼丽终于从医院回来,但她没有回到原来的四号监舍,却转而被关押在九号监舍中!
听余男的叙述中,是一名原先关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有辱斯文)最新章节手机访问:https://m.xtxtaikan.com/wapbook18679/12449416/